瑶姐儿使命抓紧许子鱼衣衫,一眨不眨盯着他额上暴起的青筋,心底忐忑不安,担心下一秒就会被他摔出去,委屈的说道“子鱼叔,我......”越急越是害怕,越害怕越说不出话来,最终只得已把头埋在他怀里,嘤嘤哭泣!
许子鱼急忙松了只手,托起她的脸,平日最受不得的就是她哭,何况此时她嘴贴着自己脖子,一呼一吸间热气腾腾,“好了,甭哭了,是怕我生气把你甩出去?”
点了点头。
“我哪会如此?”被人误解意思许子鱼脸上不太好,双手托起她身子,从行动上让她感受到安稳。
进了屋,把人轻轻放在拔步床上,转身未瞧着大夫身影又催促身边的小厮,道“你去看看大夫到哪儿了怎么还不来?”
他则托起瑶姐儿受伤的一只腿,隔着纱裙仔细打量,犹豫良久,压下撩起裙子冲动,坐在椅子上和瑶姐儿聊天。
“怎的想到爬树了?小时候都不曾见你皮过,越大倒是越活回去!”担心瑶姐儿又梨花带雨,声音缓和不少。
瑶姐儿现在只感觉脚踝处火辣辣疼,初时被许子鱼抱着还不觉得,如今这么躺着越发难受,“大夫来了没,我也不想爬树,可桂花长得讨喜,不摘了做桂花糕不是白白可惜了吗?”
“桂花糕?”
自知说错了话,瑶姐儿不敢把事儿引到小昭身上,抢扯着嘴角应道“可不就是?这些日子闲着无事,想起小时候娘爱给我和弟弟做桂花糕,当时没问娘做法,想着桂花糕桂花糕自是和规划有关的,故才问小昭府里有没有桂花树,谁知,还真被你栽种了一颗!”
“......”许子鱼没想深究这事儿,听她说得口若悬河,心底到底是有些开心的,可该严肃的时候少不得要绷着脸,“想吃规划糕和小昭说声就是,她伺候你不就是帮着你做事的?若凡事都要你亲自动手了,何苦让她做丫鬟?”
瑶姐儿知道许子鱼念书脑子跟徐四郎差很多,她四叔最是舍不得身边美人为他奔波了,她不也想着自己能做的自己就担当着些吗?谁知会成这样?
见瑶姐儿吸着鼻头,晓他若再说两句重话,她眼中怕又得黄河泛滥了,止了话题。
大夫进来朝许子鱼行礼后,让赶来的小昭捞起裙摆,果真,当许子鱼亲眼看到那处红肿,心还是不由得紧了下,握紧了手指,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!
直到大夫让小昭帮着上了药,转身走了许子鱼都还没回过神来。
“少爷!”三九晃了晃自家少爷肩膀,“大夫说这药一日三敷,您看是拿给小昭还是怎么的?”
“给我吧!”看着手心的白瓷玉瓶,瑶姐儿的裙摆已经整理好,她可能因为哭久了的关系,睡过去眼睫毛还委屈的挂着水珠。
“派人去给狄府说声小姐情况,若狄老爷府中无事就让他来亲自瞧瞧吧!”许子鱼说完便屏退下人,在瑶姐儿身边落座,仔细打量她的容颜。
小姐瑶姐儿较别人就长得丰腴些,仔细看她,说不上绝色倾城,最多算是小家碧玉又或者比小家碧玉盛些。
他记得去年,徐四郎让自己带着瑶姐儿去邻镇找他,天热,半路马车轮子翻掉,他们两人不得已进竹林小憩,谁知万里无云的天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,两人朝着马车跑,路上都淋了雨,到马车上时他才注意到她衣衫贴背,且第一次感觉到她胸前女人的标志,急忙转了眼。
谁知她竟拉着自己说换衣衫,本要下车的他被硬生生拉住。
“子鱼叔,别下去,这么大的雨淋了会着凉的!”眼里满是急切,胸前的柔软抵着他手臂竟不知,一个劲把自己往里拉。
“待会你背过身,我换了衣衫你再换,如此不用出去也能换得干净衣衫了!”似很为自己想到的办法开心,嘴里笑得咯咯出声。
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他竟能听到她脱衣服时衣衫滑过手臂的声音,他想他定是疯了。轮到他时,他换得异常快。
可就是如此,她还是感冒了,无力的躺在自己怀里,满是拖累自己的愧疚,“早知如此,爹爹说让车夫送我们时,我就不该拒绝,如此,即便马车坏了车夫也很快能修好,就不会耽搁你的行程了!”
许子鱼语噎,知她是想到自己以往来去匆匆情形,擦着她如墨黑发,安慰道,“不碍事,我本就无事,何来耽搁一说!”
中途她又发起了烧,想到酒精降温法子,顾不得男女有别,为她擦拭全身,他想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,娶回家他也不亏!
还好,徐四郎久看不到人影,派了人找来。他和她才得意离开那辆马车。
去到徐四郎住处他就晕过去了,醒来她倒是在旁边吃得开心,见自己睁眼就把板栗递到自己嘴边,“子鱼叔,你醒了,吃些板栗,四叔找人买的!”
只字不提车上发生的事儿,他想忘了也好,自己和她隔着一辈儿呢!又想着自己也是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了。
回京后便由着老师同僚介绍不少女子,可他一见到她们便想到那一双梨花流转的双眸,他想他终究是中了魔!
年前趁着假期回了趟古田镇。
那夜,徐四郎喝醉了,说要去爬墙,有人开门等着他。两杯酒下肚,他似乎也产生了幻觉,便学着徐四郎法子爬了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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