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苦命的孩子!她小的时候我就和她爸离了婚。来了英国又每天打工,没能照顾好她。现在她又失心疯了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我不是一个好妈妈……”黄顾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留了下来。驮马思急忙把她搂在怀里,替她擦去眼泪,轻声说:“别担心,无论怎么样,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她的。一定会!”
我看了看章律师,见他点头示意我尽避放心地说,便问道:“按照你们的说法,她的病症是越来越重是吗?”
黄顾收住了眼泪道:“是啊。刚回来的时候,她还好好的,就是问什么都不肯说。后来就开始发病了。经常胡言乱语的。”说着,她居然两颊微红向驮马思看了一眼。
听她这么说,我心里顿时一动,想起似乎有种盅毒,人中了后就有类似的症状,其结果虽不像电影里那么夸张,但害人害己的事一定会做的;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。只是要确定,就一定得见到玉立本人才行。
“我想,我大概知道她出了什么问题。只是一定要见了她本人才能肯定。不知道你们方便吗?”
章律师听了我的话,眉毛挑了挑,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。他连忙道:“是啊,玉立出了这样的事,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应该去看看她,阿婕、驮马思,可以安排一下吗?”
到了这个时候,驮马思夫妇也只能有病乱投医了,听我说得颇有自信,再加上章律师的帮腔,也就答应下来。
“不过两位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我又补充道,“请千万不要告诉玉立有其他人要去看她,只说章叔叔要去就好了。否则会对她病情不利!”
驮马思两人虽然不知道我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,但听说对玉立的病有影响,只好同意了。
于是,第二天的傍晚,章律师专程接我前去驮马思家。
驮马思住在城市的西北方向,从英国市中心赶过去约要一个小时的车程。路上,我和章律师讨论了下玉立的情况,也计划好了两人之间的配合。
来到驮马思家,发现他们夫妇已经等候多时了,玉立则坐在客厅中,见了有人进来也不打招呼。章律师却不介意,呵呵笑着,拿了个糕点盒走到她跟前。而我就紧跟在他身后。
就听章律师道:“玉立啊。很久不见了,看章叔叔拿什么给你了?”说着就要把盒子递给玉立,谁想他手一滑,盒子掉在一边,他急忙弯要去捡,却把后面的我露了出来。由于角度的关系,玉立根本没注意章律师身后有人,忽然见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面前,禁不住一下子叫了出来。我趁这个时候,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粉末撒到了她的脸上。只听她又是打喷嚏,又是咳嗽,憋得脸也红了,忍不住跳起来道:“混蛋,你是谁啊?干嘛这么对我?”
跟在后面的驮马思夫妇看见我的举动也是吃了一惊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却见我满脸严肃地转过来对他们说:“糟糕了!玉立中了臆盅。这个盅毒,可以说是十分歹毒的。中了臆盅的人开始的时候,时而行为颠倒胡言乱语,时而举动正常;但久了就让人如同入魔,甚至持械杀人,最后癫狂而死。”
正说着,玉立已经开始发病了。她抓乱了头发,口里嘶叫着在地上打滚,边滚边要把自己的衣服撕破,口中还喊着:“妈妈不要我了。她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!”旁边的保姆和黄顾要上前按住她,却被我阻止了:“别动她。她犯病的时候,最忌晦别人碰,越碰越糟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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